許藝側過臉,一腳將他踢下床,扯過被子將自己包裹住。
“晏明,怎麼了?”
蔣青來到門口,敲了敲門。
“沒事,不小心。”
許藝嚇得差點躲進衣櫃裡,總之是沒臉見人了。
宋晏明起身,居高臨下的將被子掀開,“踢我?”
他拉被子,許藝拚命的裹,他再拉,許藝再裹……
宋晏明隻好用被子將她團團抱住,一把抱起來,“玩是吧?玩個夠。”
“是你先欺負人的。”
“我那是疼你。”
“我可以拒絕嗎?”
“給你的你還不高興?”
“那我上次給你臭豆腐你還不高興呢。”許藝委屈巴巴的反駁道。
她被宋晏明包得手腳全都不能動,像個團子。
“是你先欺負人的。”
“出來。”
“不出來。”
“你不出來誰陪我睡覺?”
他將她連著被子放在床上,一點點將被子打開,許藝兩隻手扯著被子,人包裹在裡頭活像個蚌精。
宋晏明伸手,大掌抓著她的兩隻腳踝,將她一整個人從被子的包裹中扯出來。
許藝穿的是長裙,羞得臉都紅了。
他喉頭一緊,心也怦怦直跳,很快鬆開,想要替她將裙子蓋上,許藝又是一腳。
踹得他順勢坐在飄窗上。
“彆鬨了。”
“人都羞死了。”
“你哪裡我沒看過,哪裡沒親過?”
蔣青在客廳帶孩子,時不時聽到兩人屋子裡發出耳朵動靜,深深的歎了一口氣。
小的不懂事,大的也不知道讓著小的,真讓人操心。
許藝越是臉皮薄,宋晏明就越愛惹她,喜歡看她羞澀的模樣。
這樣做的後果就是,第二天許藝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一脖子草莓。
他吻得很淡,不至於留很深的痕跡,但也肉眼可見……
許藝次日早上特地戴了條絲巾,配一條白色的襯衣長裙。
宋晏明到現在也不允許她穿短裙,能容忍長裙已經是極限。
白色襯衣裙配上一條絲巾,這打扮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。
早飯時就連蔣青都沒忍住說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