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楊總……”
光頭沒忍住壓力,直接蹦了出來,“楊總說,這是為你好,要是辦成了你肯定會開心。”
韓飛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,羅浩正在給他拿醫藥箱包紮傷口,“飛哥……”
“不許靠近這間屋子。”
韓飛到了後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,折回去,“藥呢,她的藥。”
“我們手裡沒有。”
“被楊總拿走了。”
“楊昆這個狗雜種。”
韓飛氣得一拳砸在牆上,鮮血流了一地。
床上,許藝一直在哭,這樣子躺在彆的男人床上,她簡直屈辱得恨不得就這麼死了算了。
彆墅沒有其他男人,韓飛的藥勁被傷口和解藥壓製住了一點,聲音卻依舊是緊繃的狀態。
他強忍著體內的叫囂,靠近了那張床,將自己剛才撕爛的衣服,重新套在她身上,怎麼套都覺得不像話……
他的血濕了白色的床單。
韓飛急得汗水一直往外冒,“彆哭啊。”
他用被子裹著她嬌小的身體,“彆哭啊小藝……你彆哭。”
大掌擦乾了女人臉上的淚珠,韓飛心如刀絞,“我去找衣服。”
許藝聞到一陣血腥氣,看到床上大片大片的血,嚇得差點暈過去……
韓飛找來一件白襯衣,胡亂的替她穿上,鮮血不可避免的沾了一點在襯衣上,韓飛顧不上那麼多,將她直接橫抱起來。
身體過於緊繃,加上喝酒的緣故,他甚至感覺不到疼,抱著她往外頭去,傷口更加崩裂開了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韓飛抱著她,將人放在副駕駛,“再過半小時,藥效會過去的。”
他說著,低頭含淚在她額前一吻,“我不會強迫你的,我不想看到你掉眼淚。”
就在這時,韓飛準備開動車輛,接到了光頭的電話,“有屁快放。”
光頭和羅浩,一個都不敢攔他,但又很擔心他,“飛哥,我們去吧。”
“滾!”
“飛哥,有車子靠近這邊了。”
韓飛將電話掛斷了,直接從車上跳下來,隔著一道車玻璃,他小聲道,“彆出聲。”
許藝感覺自己一整個行屍走肉,除了能聽能看,什麼都做不了。
韓飛大概可以聯想到,楊昆為什麼要做這種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