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簡單,我可以幫你,你早說啊。”
“收起你那些下三濫的心思。”
周銘蘭笑容凝固在臉上,徹底笑不出來了,“你……”她喉嚨裡像是卡了鉛,手捏成了拳頭,“你認真的?”
周銘琛沒說話,周銘蘭往門口去,歐文朝著她搖頭,“抱歉,銘蘭小姐。”
“好吧。”
周銘蘭折回去,抓起周銘琛麵前的一個酒瓶子,徑直的走到門口,朝著歐文的腦袋“嘭”的一聲砸過去,當即頭破血流。
歐文依然沒動,鮮血流下來,眼神格外堅定,“明蘭小姐,非常抱歉……”
周銘蘭抓起桌上的酒瓶子還要繼續朝著門口去,見周銘琛絲毫沒有要攔她的意思,對上歐文的眼神,周銘蘭直接將酒瓶子砸在牆角,“啊!”
她崩潰了,“為什麼我做的所有事情你從不認可?以前就算了,這件事你絕對不要攔著我,你聽到了沒有?”
周銘琛點了一根煙,煙霧繚繞,煙草香在休息室越發濃。
“喝杯咖啡。”
周銘蘭對上他的眸子,心尖涼了大半。
他每次這這副表情,代表容忍度到達了極限,要是她繼續鬨,他不會給她什麼好果子吃的。
就算心裡很清楚,她是他唯一的妹妹,他不會對她怎麼樣的。
可是長兄如父,這些年來,她任性過,但也有個度,一定不可以忤逆他。
“那個許藝,她跟宋晏明結婚了,兩人在江城,以為能隻手遮天,囂張到誰都不放在眼裡。”
周銘蘭一字一句說道,“宋晏明,你是有印象的,前些年,我們跟宋氏有過合作……”
“破產的宋氏。”
“現在東山再起了呢,經營的不再是之前的項目,但依舊是宋氏,人人都認宋氏的太子爺……”
周銘琛抬眸,“心態不好,就不要參加比賽了。”
“開什麼玩笑,江城那次是意外,這次比賽你明知道初選有這種規則,你要是提前告訴我……”周銘蘭口口聲聲說,不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