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文無奈歎氣:“大概她知道這個人有本事從宋晏明手裡偷走東西,她想收為己用。”
“愚蠢。”
周銘琛無奈的蹙眉,周芷茵說道,“我好像想起來了,我以為她隻是說說而已,我還勸過她,我想起來了。”
“你先回去吧,準備決賽的事。”
周芷茵點了點頭,從地上起身,“那我先走了,銘琛哥。”
看著周芷茵的背影,歐文問道,“芷茵小姐跟肖元中也有來往。”
“那是她的事,我既然幫了她,之後關於她的,就是她的選擇。”
病房,周銘蘭每天都被身上的傷疼得死去活來的,在高級病房裡鬼哭狼嚎,光是遠遠的聽了,都讓人心理不適。
周銘蘭具體還不知道自己傷在哪裡,她問醫生,醫生也不說。
臉上的一道刀痕讓她說話都有些受限製……
周銘琛替她擦了擦手背露出來的位置,“靜下來,好好養病。”
“哥,我好痛。”
“我知道你痛,凶手已經在找了,我一定會替你報仇。”
“肯定是許藝那個賤人,肯定是她害我,我之前害她,她現在也想害我!”
周銘蘭哭得很傷心,周銘琛安慰她,“銘蘭,這次不是因為她。”
雖然跟許藝有關,但卻不是她主觀上想要對付她,這樣去算在一個人頭上,太無辜了。
“肯定是她,除了她不可能還有彆人做這種無聊的事!”
“除了她不可能會有彆人!”
她情緒激動,周銘琛也沒再解釋更多。
——
許藝在外頭跟宋晏明逛街,走著走著,突然打了個噴嚏。
“好像有人在說我壞話。”
“這是哪來的原理?”
“老家鄉下的說法,隻要有人說我壞話,我就會不停地打噴嚏,或者莫名其妙打噴嚏,就是因為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。”
宋晏明捧著一個小蛋糕,看許藝一臉認真的在跟他說話,心都被萌化了,用手指戳了一點奶油,正好點在許藝的鼻梁上。
外頭還在下雪,但是下的沒有之前那麼大了,依舊是到處被白雪覆蓋的盛景。
許藝蹙眉,“哎呀,你乾嘛呀!”
她也用手指戳了一點奶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