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藝想象得到,父親如果還活著,一定會很喜歡宋晏明的。
他那麼溫柔待人的性子,估計隔三差五還會找到宋晏明一起下棋,與他談天說地。
然後真正的目的,就是為了看看自己已經出嫁的女兒。
可惜了,父親沒有親眼看過宋晏明。
他在天上一定能看見的。
宋晏明拉著許藝的手:“不過我不能要,你好不容易……”
“彆啊!”
宋晏明要摘下來,許藝抓著他的手。
“很適合你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“戴在你手上最合適,戴在你手上我才能天天看到。”許藝抱著他的脖子,“再說了,你給我做什麼,這是我父親送給你的。”
——
臨冬得知胡先生將手串賣給了許藝,氣得內傷。
這也就意味著她的國際訂單基本上是泡湯了。
本以為許藝想要這串手串勢在必得,既如此,哪怕讓出絕世玫瑰,她也是願意的。
結果出了這茬子,宋晏明那邊,她根本防不住。“”
穀穗得知這件事也覺得惋惜,不過宋晏明出馬,江城誰又敢得罪?
想了想,穀穗艱難開口,“臨董,如果你不拿手串的事去找許藝說,而是好好的跟她說你的需求,這樣會不會更好一點?”
臨冬習慣了用生意上的一套下手,況且又有和齊豫的事情擺在之前,她不敢確定許藝一定會答應。
相比之下,這樣或許更能達到目的一些。
臨冬沉默了,“我和齊豫的過節她是知道的,齊豫已經死了,她心中對我是有怨氣的。”
“或許你好好跟她說,比你拿這件事去威脅她有用。”
穀穗和許藝接觸過,覺得許藝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,不喜歡明槍暗箭。
臨冬明著說的幾率更大些,但事關國際訂單,她也不好插手。
萬一不成,責任不是她能夠承擔得了的。
臨冬隻覺得心煩,不想和穀穗討論這件事了。
“絕世玫瑰拿不到,我們連機會都沒有,你讓我安靜安靜吧,下去吧。”
臨冬搖了搖手,穀穗點頭先離開了。
臨冬坐在院子裡,焚著香,心曠神怡,還在思考如何得到絕世玫瑰的事。
周遠成的遺物肯定還有,他和齊豫年輕的時候雖然不如霍家那般大張旗鼓做慈善,但也時常獻身於一些晚宴活動,捐珠寶或者首飾更是家常便飯。
遺物的計策已經用過一回了,如果繼續用這種方式去找她,她自己也會覺得有點可笑。
當年她可是許藝的師傅,算是許藝最尊敬的人,許藝一有什麼困難都會來找她。
臨冬稍稍還有些懷念過去。
不知不覺的,臨冬便在院子裡睡著了。
許藝來的時候是保姆開的門。
“許小姐。”
“我找臨董,她在嗎?”
“在休息。”
“我不會打擾她的,我坐會兒。”
“臨董在院子裡睡下了。”
保姆示意許藝看院子的情況,許藝走進了院子裡。
臨冬真的很大歲數了,以前和齊豫在一起工作時,彼此也是姐妹相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