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瞬間,就被蘇鎮南撕開一個大口子,隨即便是狼入羊群般單方麵的屠殺,西岐的眾人幾乎都沒有像樣的反抗,成片,成片的倒在蘇鎮南手中。
“領主,快逃!”
圩邑見大栗將士在蘇鎮南的帶領下,輕而易舉擊潰麾下的將士,頓時明白彆說戰勝大栗,恐怕根本撐不了多久,連忙將一旁受了驚的馬安撫下來,想要送領主禛鈕離開。
“老子不跑!老子出來時帶著一萬獅領的弟兄們,老子一個人回去算怎麼回事?”
禛鈕把心一橫,猛地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,馬頓時撞開人群,朝著遠處狂奔,這猶如神兵天降的蘇鎮南跟大栗的將士們,就是壓死禛鈕最後一根稻草,帶著這一百人回去,他勉強還能接受,若是讓他一個孤家寡人活著,那還不如死了,死在戰場,至少還能留下個名聲。
“老子是西岐獅領的領主禛鈕!你是你們裡麵的頭吧?咱們兩個人打一場怎麼樣?”
禛鈕扔掉手中的刀鞘,用刀尖指著正在大開殺戒的蘇鎮南,開口邀戰道。
“來!”
蘇鎮南甩了甩手中的狼牙棒,隨即笑眯眯的看向麵前的禛鈕,沒有絲毫退縮。
“乖乖受死吧小子!”
禛鈕邁著大步,快速衝向蘇鎮南,倆人纏鬥在一起,一時間到時也有些不分伯仲,難分高下。
“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!你叫蘇鎮南,蘇鎮遠是你什麼人?”
對拚了幾招,禛鈕一刀逼退蘇鎮南,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麵前的蘇鎮南,隨口問道。
“蘇鎮遠是我爹!”
蘇鎮南咧嘴一笑,沒有隱瞞,如實的說道。
“原來是鎮遠侯之子,難怪年紀輕輕,身手這麼厲害!不過……跟本領主相比還差得遠,隻要把你抓了,本領主便能順利帶著麾下離開大栗,回到南臨關!”
禛鈕雙眼發亮,決定拚一把,隻要能順利抓住蘇鎮南,其他的這些大栗將士也就不足為慮,他們也能順利回到南臨關。
“儘管放馬過來!”
蘇鎮南沒有絲毫退怯,反而鬥誌很高,甚至透出幾分興奮,倆人再次纏鬥在一起,不過跟一開始相比,經過最初試探之後,現在倆人已經使出渾身解數。
幾個回合下來,禛鈕心頭暗暗一沉,原本他以為麵前這蘇鎮南,年紀輕輕,肯定隻會一身蠻力,真正交手下來,也確實印證他心中所想,這蘇鎮南確實隻會蠻力。
但這蠻力卻大的驚人,足以抹平招式不足的差距,真正展現出什麼叫一力降十會,每一次彎刀與狼牙棒撞在一起,禛鈕都感覺到一股怪力從他握住彎刀的手,橫衝直撞的衝到他身體內,震的他虎口炸裂,殷紅的鮮血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流。
“再來!”
蘇鎮南此刻正在興頭上,這還是除了上一次在大營與那西岐將領達鉿之外,打的最痛快的一場。
禛鈕嘴角一抽,他雙手已經開始不聽使喚,不停的顫抖,連彎刀都快攥不住,若繼續跟這蘇鎮南交手,恐怕撐不了幾招。
有了!
禛鈕雙眼微眯,不動聲色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,悄悄將瓶中的毒藥灑在刀刃上,這種毒是他們西岐特有烏木草的汁液提煉而成,見血封喉,凡是中毒者,短時間內便會喪失意識,最多三個時辰,便會殞命。
雖然這手段見不得人,但為了能活命,也顧不上那麼多!
蘇鎮南對禛鈕已經在武器中下了毒的事毫不知情,大笑一聲,再次衝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