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芳：“這料子正好，應該不能洗。”
薑綰：“是的，也穿不了幾回。”
林芳：“越是好的料子，越是不怎麼能洗，媽媽給你送到乾洗店去吧？”
薑綰歎息一聲：“乾洗店的人不會願意接這個活的。”
這要是洗壞了，乾洗店是要賠錢的。
一般乾洗店的老板，都不敢輕易接這賠本生意。
之前，她穿過的小禮服，也都是放在衣櫃，穿個幾回就讓保姆扔了。
薑綰一開始還知道心疼呢，久而久之，也習慣了。
反正，她是舍不得買這麼貴的衣服的，晏先生買的，他都不心疼，她替人心疼乾嘛？
林芳問道：“這身禮服多少錢啊？”
薑綰搖了搖頭：“我從來不問價格。”
晏先生給她買任何東西，她都不問價格。
她沒錢問，問價格，反而顯得虛情假意的。
林芳立刻將禮服收放了起來，對薑綰道：“洗漱一下，早點休息吧！”
薑綰看著整潔的房間，忍不住走過去，給林芳一個溫暖的擁抱：“媽媽，謝謝你，你身體不好，還要做家務照顧我。以後，你不要做這些了。”
林芳頓時哭笑不得：“家裡總要有人收拾的，要不然，臟兮兮的怎麼住人呢？”
薑綰道：“我們請個家政吧？”
如今家政並不貴。
按照麵積和小時計費。
薑綰算了一下：“我們住的兩個房間，自己收拾自己的，客餐廳，就請家政，一周請一次，就能維持得很乾淨的，另外的房間不住人，就不去管它。”
反正，空房間也不會隨便進去看，哪怕積灰了變臟了，隻要她沒看到，就是乾淨的。
林芳道：“請個家政要多少錢啊？”
薑綰：“一周一次也就小幾百，媽，薑衛忠打給我五百萬，這五百萬，彆說是請家政了，以後，給你做換腎手術的錢都有了，錢的事，你彆擔心。”
林芳也沒有再堅持。
她的身體是不好，平時做家務，原本就有些吃力，她是把薑綰的話放到了心裡，她這病本就不能受苦受累，因此，她能照顧好自己，就是給女兒省心。
她前不久也看過的，對於子女來說，當長輩的吃苦受累，反而給子女增添心理負擔。
她不想成為女兒的負擔。
林芳道：“好，媽聽你的。”
薑綰：“我再請個做飯阿姨，每個月來給我們做個晚飯，也省得你買菜做飯了。”
林芳：“好，好。”
母女倆胡道晚安，便各自回房間休息了。
翌日。
薑綰一到學校，就感覺班級裡氣氛變得有些不同尋常。
她一進門，所有人的目光，便集中到了她的身上。
審視、打量、質疑、驚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