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邊的助理,這才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件包裝完好,卻殘破的衣服,直接扔到了白秦麵前。
白秦看到那件禮服,臉都發綠了。
這什麼意思?
晏蘭舟道:“這件衣服,是不是你寄的?”
白秦嘴唇哆嗦了一下,看向晏蘭舟。
晏蘭舟道:“**,我隻是效仿了你的手段,用在了你的身上。不知,被圖釘穿膚的滋味,可好受嗎?”
白秦道:“你……”
白母頓時什麼都明白過來。
白秦給薑綰寄衣服的事,她知道,這家衣服做了什麼手腳,她也知道。
可在她看來,女兒這麼做,充其量是個惡作劇!
這衣服寄過去,人家也不一定穿,穿了,也不會像這般嚴重,頂多劃破點皮。
可這鞋裡放圖釘,可就嚴重了!
全身力道都在腳上,這一腳站起來,圖釘一下子刺進指蓋裡,那該多疼啊!
白母道:“這不怪我們家芝芝!晏公子,是你做的太過分了!你都要和我們家芝芝訂婚了,你在外麵還養著其他女人,這我們就不管了,你把那個女人安排在國外養胎,還時不時過去陪護,這我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!可,婚期在即,你為了那個女人,和我們女兒
吵架,還把我們女兒一個人扔在大馬路上,這像話嗎!?放在古代,你做的可是寵妾滅妻的事!”
晏蘭舟玩味地喃喃:“寵妾滅妻?”
他看向白思華:“伯父你也如此認為嗎?”
白思華道:“你這件事,做得太不像話!你……你這是**!還沒結婚,你就對我們女兒如此,甚至還當著我們的麵!?”
晏蘭舟道:“伯父,你在外麵,有‘妾’嗎。”
當著白太太的麵,他絲毫不避諱,直截了當地問。
白思華臉色青了又紫:“你問這是什麼意思?”
晏蘭舟道:“楓丹白露公寓,7棟2單元2901室。那一棟的業主都知道,住在29樓01戶的女人,是白家某位大人物,養在那兒的情婦。那套宅子,保守估計市值在5000萬,是直接登記在她名下的。除此之外,翟秋苑,3棟乙單元1702室,你也在那養了個情婦吧。據說,四年前,她剛為你生下了一個兒子,你給那個孩子取名叫‘白宇’。今年,這孩子,應當該上幼兒班了。”
白母驚訝地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向了白思華。
白思華臉色瞬間蠟白。
這下,白母哪還顧得上白秦的處境,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,看向白思華:“他說的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