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說養豬場顧問掛的是國喜的名字嗎?”
李大虎也有些懵,這牛專家咋的一口一口喊著安樂。“不對,牛專家是農技站的,就算安樂是養豬場的顧問,他也沒必要這麼熱情一口一個李顧問的喊著。”
“國慶咋回事?”
“大虎叔,這我也不曉得,怕是安樂上次去農技站講課,牛專家見過吧。”李國慶心裡也嘀咕,按說李安樂講的是治小豬仔的課,牛顧問是農業方麵技術員,咋的也不搭嘎。
“等下問問安樂。”
“牛技術員,你這次來是?”
“來做土壤鑒彆幫著做份土地平整規劃。”牛紅亮笑說道。“隻是沒想到李顧問是李家坡的人。”
“李顧問這是在解刨病豬?”
“是啊,練練刀。”
“難怪李顧問對仔豬的疾病了如指掌了,背後花的功夫是那幫小年輕的拍馬都趕不上的。”好家夥,這誇的,李安樂都不好意思,其實自己也挺小年輕的。
“安樂。”
“五叔。”
“李隊長是李顧問的五叔啊?”
牛紅亮笑說道。“剛不知道,李隊長咋不早說啊。”
“牛專家,你為啥喊著安樂叫顧問?”
李國慶問出心裡疑惑,牛紅亮有些意外。“李隊長不知道,李顧問可是咱們農技站特聘的顧問,整個池城縣也不過三位特聘顧問。”
“農技站特聘顧問?”
李國慶,李大虎,李大龍一臉驚訝。“安樂你啥時候當了農技站的顧問了?”
“前幾天去縣裡講課啊,五叔,我沒說嗎?”
“你啥時候說過?”
“是嘛,我還以為我說過了呢。”李安樂一拍額頭。“我給忘了,沒事都是小事。”
“好家夥,這麼大事你給忘了?”還是小事,幾人不是見著牛專家在,不介意代他奶教育教育他。
“國慶,這事國喜也沒說?”李大虎哭笑不得。“我還當牛專家是因為你爸掛著養豬場的顧問才這麼稱呼你的呢。”
“養豬場,是縣養豬場吧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果然,這事還真是劉場長能乾出來的,當時我就知道,劉場長是看上李顧問了,當時的情景就差追到農技站了,那熱情的怕是見著咱們站長也不過如此了。”牛紅亮笑說道。“不過李顧問本事,劉場長不這麼乾,倒是不像他的為人了。”
“怕是李顧問不答應,他要上門堵人了。”
牛紅亮這一說,李大龍,李大虎,李國慶又是一陣驚訝,感情國喜這一次沒吹牛,人家養豬場的人,還真是熱情,追著給顧問。“安樂,你不隻是去農技站講課嗎?”
“咋成顧問了?”
“我是去講課,至於顧問,怕是農技站見我講課不易給的吧。”
“李顧問,你這太謙虛了。”
牛紅亮這家夥可是來勁了,李安樂心說完蛋,聞豬糞的事怕是要暴露了,黑曆史啊,黑曆史,這可咋辦。“牛技術員,哪裡話,我也不過在聞診上稍微有些特產。”
“太謙虛了。”
“彆說畜牧獸醫點一眾獸醫對你佩服不已,我們農技站一眾技術員也是十分佩服李顧問,小小年紀就能練成一項絕技,這可不容易啊。”牛紅亮,這一句接著一句捧著李安樂。
“國慶,安樂沒說去縣裡除了講課之外還乾了些彆的事嗎?”
李大虎心裡好奇,到底啥絕技,令這位牛專家一臉欽佩的樣子,安樂哪裡學的這麼大本事,農技站特聘顧問,全縣隻有三個,這不是比專家還專家嘛。
“等下我問問安樂。”
李安樂這邊總算把熱情的牛專家給安撫住了,沒再提地養豬場的事,黑曆史總算沒有曝光在大隊乾部門前,還有自己一幫學生麵前。
“當時咋沒覺著有點中二呢。”
唉,可能是激素影響,自己偶爾會小孩子一下,李安樂這麼安慰自己。“牛技術員,要不你先忙。”
“沒事,沒事,我要駐村幾天,這點時間沒關係。”
駐村那不是說,這要住幾天,李安樂有點慌,怕是黑曆史不保了。
“李顧問,你忙,不用招呼我,我在邊上學習學習。”
你一個搞土壤研究的,跑這邊看解刨小豬仔,你這業務跨度有點大,一個算農業資源和環境相關專業,一個算獸醫吧,這兩個完全不相交啊。
問題,李大龍幾人還特彆照顧牛紅亮的態度,李安樂無奈,隻能繼續解刨了,好在李安樂在學霸一號模擬場景解刨不知道多少頭小豬仔了。
手術刀在李安樂手裡如同花蝴蝶一般,一隻小豬仔一會的功夫就給完美分屍了。“沒想到李顧問,解刨技術竟然也如此精湛。”彆說牛紅亮看的滿臉敬佩。
李大龍幾個都看傻了,這孩子太能了,這一刀刀恰到好處,比高家寨老屠戶刀子都準。“難怪安樂能給農技站的一眾專家講課,這孩子簡直是個妖孽。”
“大虎,彆瞎說。”
李大龍心裡頗為讚同李大虎的話,安樂這孩子聰明過頭了,這要是擱著過去不定李家坡還能出一大秀才呢。“小姑,大姐,看清楚了嗎?”
“看了,沒記住。”
這太快了,一刀刀太準了,趕緊整個豬結構早被李安樂研究透了。“那先看看。”
“牛技術員,真不好意思了。”
李安樂摘了手套。“要不進屋喝點水。”
“李顧問,太客氣了。”
牛紅亮,這還真準備進屋喝水,得,李安樂隻是客氣一下。“五叔,我家水瓶沒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