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主任,你哪裡聽說的,沒有的事。”
啥玩意,李安樂手裡掌握更好的治療方法,這不是開玩笑嘛,這尼瑪,誰啊,太壞了。
“是不是有什麼傳言?”
李安樂見著高昌民似乎有話要說,心裡滴咕這事難道還不是空穴來風不成。
“李顧問,你最近幾天都是在第一養豬場吧?”
“對啊,最近些天主要都是在第一養豬場做些解刨工作,你是知道的先前方案多少有些激進,雖說沒法子的事,可總歸有些激進,我就想再深入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把先前方案再優化一下。”
“李顧問研究精神令人佩服。”
高昌民心說怕是主要是解刨了上癮吧,誰不知道你是殺豬狂魔,斯文禽獸酷愛解刨。
“哪裡,隻是我作為人民群眾裡走出來的專家,多少要為人民群眾做點事。”
李安樂說道。“一想那些遭豬瘟影響的農戶,我就不敢休息啊。”
“一頭豬對我們來說不算啥,可對於農戶,對於他們家庭那就是天,能少死一頭就挽救一個家庭啊。”李安樂說著眼睛都紅了,一時間差點沒流下眼淚。
“李顧問,真沒想到,你竟然如此慈悲之心。”
“唉,可惜外邊好些人還不理解我。”
李安樂說道。“算了,說這些做什麼,高主任你可彆對外說,我這個人寧願背負大家誤解,隻要能為人民群眾做點事,些許誤解又算了什麼呢。”
高昌民都感動了,你說的可正好,比唱還好聽,李顧問水平很高啊,光是臉皮厚度怕就能跟自己這上了年紀一比。
這是能做大事的料,成大事第一要有本事,第二要不要臉皮,沒有羞恥之心。
此時李顧問儘得其二,要本事推廣新五聯療法,中前期豬瘟治愈率成活百分八十以上,中期後治愈率也不算低,再有現在又搞出優化方案,聽說第一養豬場的母豬就運用優化方案存活率百分百。
現在再見識李安樂的臉皮,高昌民覺著這是一個能成事的,小小年紀就能站在人民群眾的角度考慮問題,簡直立於不敗之地,自我感動能力又超強。
感動彆人不算本事,感動自己那才是真本事,高昌民隻能說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領風騷數百年,人才。
“高主任,你看,我這說這些做什麼。”
李安樂擦了擦眼淚。“喝茶,喝茶。”
“不聊工作。”
高昌民差點沒被一口老茶沒嗆死,不聊工作,咱們沒啥聊的。“李顧問,這次來,其實是有些事情想請李顧問幫忙。”他怕自己不說,這位真好意思收了禮物當啥事沒發生。
“高主任,你怎麼不早說,我們的交情隻要不是特彆難辦的事,我肯定能幫的絕對沒有二話。”李安樂說道。“當然最近因為要優化治療方案,沒時間出門,你先說說什麼事,我能幫的肯定幫。”
不能幫忙的,那真是沒辦法了,李安樂其實隻希望彆人送禮,彆提辦事,太煩送禮提辦事了,不懂聯絡感情,沒格局。
高昌民樂了,真是,年紀小小的,倒是滑溜的很,隻是格局小了點。
“李顧問,第五養豬場有幾頭引進的豬種,花費不小代價,昨天診斷感染了豬瘟,希望你幫忙治療治療。”高昌民說道。“場長交代了,你有任何要求,隻要我們場能滿足全力滿足。”
“見外了。”
李安樂滴咕,要不要答應,怕是這一答應下來接下來還有不知道多少家要上門求自己,最怕的是事情鬨大了。“我先看看吧,再根據病情製定治療方案,不過醜話說在頭裡,有沒有效果現在不好說,還要看了病豬。”
“那就太感謝李顧問了,一切都聽李顧問的,我相信李顧問的本事一定沒問題的。”
送走高昌民,李安樂合計一下這事利弊,要說現在搞出統一治療方案,隻算乾了公家的事。
現在根據單個病豬設計單獨治療方案,算是接私活,隻是要把事情給說清楚,要不還當自己藏著掖著好的治療方案不用可就不好了。
“費用得提高,藥物要運用更繁瑣,用更高端藥物。”
李安樂合計一下,當然肯定要加入一些係統出的特效藥這才是提高治愈率的關鍵,隻要提高治愈率才能彰顯自己微操能力。
“算是展露一下自己的實力。”
新五聯療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質疑聲,說李安樂運氣好首都政府全力配合,要是自己有這麼好的條件自己也能搞出合適治療方案來。
李安樂小範圍微操一把,秀一下技術倒可以讓其它看看自己本事,當然要宣傳的好。
晚上的時候,李安樂喊著簡潔,李雙過來交代一番。
“類似私人訂製。”
強調一點沒有普及性,畢竟李安樂隻有一個治療費用又高昂,還需要根據豬病症情況製定契合的治療方案。
“你不怕,蜂擁著都來找你。”
“怕。”
李安樂說道。“不過可能性不大。”
“費用,請我一個大顧問人情,小點養豬場怕都得掂量一下吧。”
“你有把握沒?”
“十頭救回九頭的把握還是有一些的。”
“你悠著點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
李安樂跟著簡潔和李雙說了。
治療費用,李安樂暫時定在五十一頭,再有就是一天隻出一次診,最多治療三頭,門檻高的離譜才能說明根據豬病症製定治療方案的不易。
“這是搞特殊對待啊。”
李安樂不知道,因為這事他還被舉報了,其中一些專家對於李安樂這種行事風格十分不讚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