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坐飛機回來的,在飛機上認識了她。”於野說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,可是我們今天可是要去家族會議的,”說到這,老於微笑對藍小晴說道:“不是我們不帶你,是那邊不讓跟家族無關的人進。”
“那麼嚴嗎?不就是開個會嗎?軍委會我都可以偷偷溜進去的。”小晴道。
“什麼?”一時之間,老於沒聽清小晴的話。
於野也沒太聽清,然後便見小晴縮了下脖子,打了個哈哈,道:“我開玩笑的,沒什麼!”
“怎麼辦?”老於瞅了眼於野。
於野聳了聳肩,說道:“隨便她,反正等到了地方,把門的不讓她進,那我也沒辦法了。”
“於野,你這事兒辦的!真是混賬!”老於又板起了臉。
“小姑娘,要不這樣吧,你上樓坐坐,阿姨不去了。”劉玉香說道。
“不用,阿姨,我要去你們於家老宅吃飯。”藍小晴笑著說道。
“哎呀,孩子我們真沒騙你,你真進不去。”劉玉香苦笑說道。
“沒事兒,我們快出發吧!”說完,藍小晴便轉頭去叫車了。
見於海和劉玉香都瞅著自己,於野倆手一攤,說道:“你們彆看我,我也是被黏上了,她就跟那粘豆包似的,我也沒招,等過兩天風頭過了,我就讓她回家。”
“什麼風頭?”於海問。
“沒什麼。”於野咳嗽一聲。
“快走吧,再不去就晚了!你們看,那小姑娘已經叫到車了。”劉玉香說道。
下午四點的時候,於野一家和藍小晴來到於家老宅。
看到於野,站在門口的幾個於家執事都不禁皺了一下眉頭。
“你怎麼出來了?”此時於近則也站在門口。
他是於家近字輩,比於海小幾歲,見到於野,頓時感到奇怪。
“刑滿釋放。”於野麵無表情。
每次他們一家來參加族會,都會察覺到族人輕視,甚至蔑視的目光,可是家族有規定,不來又不行。
雖然於海連字輩都沒有,但他從小也是用父親的錢長大,家族可以不給他字輩,但是他不能不認自己是於家人,否則就是數典忘祖,忘恩負義!
小時候,於野每次來都感覺跟受刑一樣,年紀很小的時候,他就打定主意,等長大了一定要出人頭地,靠自己的雙手贏得彆人的尊重,讓族人刮目相看,給與他和父親至少不低於彆人的地位!
當他身家破千萬的時候,在家族裡確實得到了一些尊重,可是一共也沒有兩年,他就被送進去坐牢了。
“聽說法院判了你十七年啊!”於近則話說得很大聲,以至於把周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。
此時門外不光有幾個於家執事,還有剛剛來到這裡的於氏族人。
於海的臉上有些不太好看,畢竟兒子曾經犯了重罪,等於是給於家抹了黑。
本來於海的存在就讓於家臉麵無光,兒子於野竟然還給於家增加了這麼大一塊汙點,著實讓於海無地自容。
但是於海骨子裡的觀念是非常傳統,他認為既然自己留著於家的血,關於身世的一切榮辱,都與生俱來,能改變則改變,改變不了的,承受便可。
“減刑了。”於野站在那,麵無表情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