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大男人,就跟天雷遇到地火一般,又開始掐起來了。
“又開始了你們兩個!”
白景悅無奈的狂翻白眼。
從今天早上,倆人一見麵,就是三十分鐘一小掐,五十分鐘一大掐,掐到激烈處,還會對打。
她心已經很累了,無比後悔頭腦一熱,把這倆家夥安排在一個空間。
畢竟兩個雄性在爭奪同一個雌性的時候,分分鐘世界大戰!
“不管你們是弟弟,還是靈魂伴侶,對我姐妹來說,都是備胎。”
白景悅的一針見血,立刻讓倆個大男人安靜下來。
紮心,太紮心了!
風間雙手插兜,又回歸到平日裡邪肆神秘的模樣,拽拽的說道:“我承認我對火舞很欣賞,但要說備胎,還不至於。”
“我一生放鬆不羈愛自由,不會做任何人的備胎。”
白景行不屑道:“這不叫備胎,叫深情,是現在的人病了,都不敢投入罷了!”
他對初之心的愛,一直熱烈奔放,毫無保留。
他以愛初之心為傲,如果這樣的‘愛’叫做備胎,那他也備得無怨無悔。
“你倒挺會自我催眠。”
風間成長經曆複雜,他不懂愛,也不相信愛,不過白景行的勇敢直接,讓他刮目相看了。
“你比那些愛而不敢說的膽小鬼,爺們兒多了!”
初之心皺了皺眉頭:“愛而不敢說,是誰?”
她不意外有人暗戀自己,但這個人會被風間特意提起,就有點不一般了。
風間笑而不答,吊兒郎當的轉著手機,神神秘秘道:“提醒你們趕緊看熱搜,實在精彩,再晚可就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