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可想而知,她此刻有多激動,多開心了,連忙點頭如搗蒜道:“好啊,我很榮幸。”
於是,兩個人竟然就這樣從初之心麵前走過,全程連眼神交彙都沒有。
初之心的心,好似有馬車碾過,那叫一個四分五裂。
好你個盛霆燁,這操作夠狠啊!
盛禦無奈的聳聳肩,憂鬱深邃的眼眸露出一絲恨鐵不成鋼氣憤:“這才是豬隊友,完全帶不動。”
初之心和盛禦,也回到了卡座。
白景行有些擔心,皺著眉頭問道:“初老大,你還好嗎,剛才你和那個渣滓跳舞,他是不是說了什麼混賬話,我看你情緒一直不怎麼好。”
“他說混賬話,不是基操嗎,有什麼意外的。”
初之心端起一杯果酒,仰頭喝下去,暗自笑自己沒出息:離都離了,竟然還是會被那個壞家夥影響情緒!
這個樣子的初之心,讓白景行看得心疼。
尤其想到,初之心現在還懷著盛霆燁的孩子,那渣滓卻當著初之心的麵,和彆的女人親密曖昧,更加怒火中燒。
白景行握緊拳頭:“初老大,他怎麼欺負你了,你跟我說,我揍他去!”
初之心抬起眼眸,笑道:“好啊,那你去揍,不揍死彆來見我。”
她本意是打趣,因為她很清楚,白景行隻是看起來不著調,實際聰明過人,是那種知世故卻不世故的智者,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。
誰料,下一秒鐘,白景行當真拎著一個酒瓶,氣勢洶洶的朝盛霆燁的卡座走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