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燁黑臉,“有你這麼以以怨報德的嗎?”
“那不然怎樣,以身相許嗎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曖昧的情愫,瞬間在兩個人之間蔓延。
想他們四年婚姻,似乎從來沒有這種互生情愫的時刻,也是有點微妙。
初之心坐在盛霆燁的跑車裡,皺著眉頭,仔細檢查著那幅畫。
畫完好無損,還是和從前一樣,栩栩如生。
“這是爸爸生前最愛的一幅畫,吳道子的《牧童晚歌圖》,文玩界有好多大佬都在四處尋找這幅畫,出價高的時候,甚至出到了一億,那時候初家那麼難,那麼需要錢,爸爸都沒舍得把這畫賣了,如果這次被燒了,不知道有多遺憾......”
初之心說到這裡,不禁又有些潸然了,她淚眼蒙蒙的看著專心開車的盛霆燁,發自肺腑道:“盛霆燁,謝謝你,我沒想到,你會這麼夠義氣。”
盛霆燁冷冷道:“你管這叫義氣?”
“不叫義氣,那叫什麼?”
此時,正好紅燈。
盛霆燁拉上手刹,側身看向初之心,目光深邃灼熱,問道:“你剛才說的話,是認真的嗎?”
初之心臉一下有些紅,“我說的什麼話?”
“你說,我要是死了,你也活不下去了?”
“當然......當然是假的!”
初之心嘴硬道:“氣氛都烘托到那裡了,我要不這麼說,豈不是顯得我很沒良心。”
“這樣麼?”
盛霆燁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。
綠燈亮起,初之心以為男人要去放手刹,結果他的大掌卻緊緊握住了她的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