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光漢道:“你個小屁孩懂什麼,要我說啊,還是那句話,大大方方叫放下,扭扭捏捏是在意,盛總為人一向磊落大氣,這回突然這麼小家子氣,肯定是心裡還裝著心心,沒有準備好見麵,我有機會再約!”
初之心輕笑,“你們腦洞太大了,人家現在是大總裁,拒絕和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吃飯不是很正常麼,再說了......我和他關係那麼尷尬,他選擇避嫌,免得現任誤會,也合情合理。”
“也是這個道理哦!”
許萌萌摸著下巴,點點頭,“他這幾年和那個姓林的,感情挺穩定的,經常被記者拍到約會度假,可能對心心表姐,真的翻篇了。”
“不不不,我覺得不像......”
許光華持反對態度,“我是男人,我懂男人,如果一個男的真的放下了,哪裡會閒到管女方的親人,盛總這些年這麼照顧我們,而且年年都去祭拜你姑姑姑父,不像是放下的樣子。”
“可是如果沒放下,為什麼連吃頓飯都不肯,而且還交了新女朋友,這不是渣男麼?”
許萌萌來勁了,拉著許光華道:“爸爸,你敢跟我打賭不,我就賭盛總放下心心表姐了......”
“不行不行,我戒賭了!”
“賭一下嘛,你贏了,今年洗碗這事兒,我全包了!”
“這個可以,那我賭盛總沒有放下你心心表姐,不信的話,咱們拭目以待......”
父女倆爭得麵紅耳赤,甚至開始立字據打賭。
初之心哭笑不得,默默退出戰場,隨意在房間四處走動。
許光華的家不豪華,甚至稱得上樸素,但卻十分溫馨,她待在裡麵,莫名很溫暖放鬆。
書房的鋼琴架上,放著一幅全家福,裡麵有許光華一家三口,初之心一家三口,還有已故的外公外婆。
初之心駐足在照片麵前,看了很久很久,眼眶微微泛紅。
照片裡的自己,也就十來歲的樣子,爸爸媽媽也很青春靚麗,那是她人生中最幸福,最充滿希望的階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