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有些驚訝,這家夥在電話裡不是哭得死去活來嗎,怎麼現場這麼嗨?
初之心在帥氣服務員的帶領下,爬上了二樓,來到白景悅所在的位置。
彆的不說,這地兒視野是真的好,可以飽覽整個酒吧的演出。
“我的好姐妹,你終於來了,我一個人乾喝沒意思,有你陪我就好了!”
白景悅拿起一瓶酒,直接遞給了初之心,說道:“我們兩個難姐難妹,感情太不順了,今天這個地方沒有外人,就是女人們的天堂,我們什麼都不用顧忌,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,想跳舞跳舞,想玩男人玩男人,總之......要釋放,不要壓抑!”
初之心看著旁邊的瓶瓶罐罐,不禁歎了口氣。
看樣子,薑維遠那個死渣男把悅悅傷得很深,喝了這麼多酒,得澆多少愁啊!
“行,我陪你,你喝多少,我喝多少,咱們姐妹有難同受,有酒同喝!”
初之心說完,接過白景悅遞來的酒,咕嘟咕嘟全喝了光。
說是安慰白景悅,何嘗不是安慰自己?
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,她刻意不去想,不去提。
就像一顆蟬蛹,用絲絲縷縷的外殼,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。
烈酒下肚,初之心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跟著打開了......
摘掉發圈,頭發如瀑布般傾瀉,小外套一扔,她甚至比白景悅還要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