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算個屁!”
初之心本來還沒那麼生氣的,此刻莫名火大得不行:“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好端端的,提那個討厭家夥做什麼,倒我胃口!”
盛霆燁臉黑了幾分,耐著性子問道:“他怎麼你了,你這麼恨他?”
“他就是個無賴!”
初之心咬牙道:“不過是被我睡了一晚上,第二天竟然以此為要挾,讓我給他和他的哥們兒烤串,你看看......這是正常人能乾出的事兒嘛?”
“就因為這個?”
盛霆燁哭笑不得。
有時候,他覺得初之心很複雜,複雜得他從未懂過她。
有時候,他又覺得,她很簡單,像個孩子一樣,一點心眼兒也沒有。
就是這樣一個矛盾體,讓他的心,也變得矛盾。
理智知道,應該遠離她。
可下意識的,還是忍不住想接近。
所以才會荒唐到,借用一個舞郎的身份賴著她。
仿佛隻有戴上麵具,他的一切行為,才不算丟人。
“當然不止是這個!”
初之心突然來勁了,挽起袖口,準備大肆控訴盛霆燁的可惡之處。
“你的手臂......”
盛霆燁眼尖的看到她手臂處的燙傷,眉心瞬間擰緊。
他就知道,今天上午她和徐安然一樣,都有被木炭燙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