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坐在初之瀚旁邊,不禁咽了咽口水,問道:“哥哥,‘器臟房”是什麼?“
初之瀚態度瞬間柔和起來,如春風一般,耐心的朝初之心解釋道:“‘器臟房’和其他珍寶房一樣,是用來摘取存儲活人五臟六腑的地方,來典當的人一直不少,算是我們赤心典當行最好做的一項生意了,隻可惜這兩年讓那個冒牌貨停掉了,赤心典當行不得不淪為名不副實的普通典當行!”
男人字裡行間一派輕鬆,彷佛隻是在談論最尋常不過的東西。
初之心卻聽得汗毛倒立,小心翼翼道:“哥哥,你這相當於是器官買賣了,違法的吧?”
“妹妹,洛水碼頭是三國交界,這裡沒有什麼違法不違法,隻有賺錢不賺錢,不然你以為‘赤心典當行’為何叫‘赤心’典當行嗎?”
“當初典當行發家,靠的就是典當活人赤紅色的心臟!一把彎刀下去,抽取正在跳動的心臟”
“彆說了!”
初之心打斷初之瀚興致勃勃的描述,光是想到那個畫麵,就覺得想嘔吐。
雖然,她也見過不少大場麵,並不畏懼血腥,但像這種純粹的虐殺,還是難以接受。
初之瀚看出了初之心的不適,適當收斂了些,安慰道:“妹妹,這個世界,有很多維度,不同維度,有不同的生存標準,你從小生活在爸爸媽媽的嗬護裡,不知道外麵世界的殘酷,哥哥如果不心狠一些,可能早就活不到現在了”
初之心也努力穩定著自己的情緒。
她並非那種不諳世事的小白花,怎麼可能沒見識過這個世界的殘酷呢,所以她對初之瀚的行為,表示了理解。
“哥哥,我沒有參與過你的從前,無從評判你的做法是對是錯,但現在我們相認了,有些事情,我不能坐視不管”
“你想管什麼,說來聽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