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燁:“......”
於是乎,詭異的一幕出現了。
曾經海城喊打喊殺的兩大對頭,此刻卻是雙雙出現在天台,正麵朝著三國交界的河麵,躺在舒適的躺椅上,悠然的曬著太陽。
當然,‘悠然’隻是初之瀚的,盛霆燁隻有憤怒。
“你到底有什麼目的,直接說吧,不必這樣一而再,再而三的羞辱我!”
男人握緊拳頭,好幾次掙紮著想從躺椅上起身,都被初之瀚‘貼心’的按下去。
“你說你,放輕鬆點不行嘛,都說了帶你來享受下日光浴,幫助你早日恢複正常,你非得陰謀論以為我要怎麼怎麼你,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呢?”
初之瀚說到這裡,還順道給盛霆燁喂了一顆圓潤清脆的葡萄:“吃點水果,補充維生素。”
盛霆燁氣瘋了,但眼前一片黑暗,自己無異於一個廢人,又能怎麼辦呢?!
“你什麼時候肯放我回去?”
他聲音低沉,絕望的問道。
但是問完,他就後悔了。
因為這個問題,根本沒有必要問,問了也是自取其辱。
盛家和赤心典當行當年鬥得那麼厲害,這個錙銖必較的男人,好不容易反敗為勝,又怎麼可能把自己的仇人放虎歸山呢!
初之瀚慢條斯理的抿了口茶,目視著前方開闊的河麵,腳下是他締造的世界,這個世界曾經是那般輝煌,雖然是灰色的,但至少能帶給他無上的權利和無儘的金錢。
可惜啊,這個世界,輕而易舉就被眼前這個家夥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