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悅冷著臉,指著門口的方向,不客氣的朝男人下著逐客令。
司徒軒一臉無辜,“又怎麼了大小姐,你好端端的發什麼脾氣,不想嫁給我,我不娶就是了,用不著和我決裂吧?”
“你果然是懂怎麼氣我的,我懶得跟你多說,你走!!”
“好好好,彆生氣大小姐,微臣這就告退。”
司徒軒說完,乾脆利落的離開了病房。
“......”
白景悅被男人玩世不恭的態度氣紅了眼眶,默默趴在被子上哭了起來。
她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,無論他們聊得是深還是淺,他永遠都能像個局外人一樣遊刃有餘,情緒絲毫不受影響,而她卻分分鐘破防,像個無理取鬨的瘋子!
......
初之心聽聞白景悅過敏住院,匆匆趕了過來。
看到靠在病房走廊打遊戲的司徒軒,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“司徒軒,悅悅怎麼樣了,你怎麼不進去?”
“暫時沒什麼危
連喜歡都沒勇氣承認的男人,確實不算個有擔當的男人,這樣的男人,不適合純愛戰士悅悅。
初之心推開病房的門,正好撞見躲在門後麵偷聽的白景悅。
“額,你來啦,我......我正準備出去呢!”
白景悅表情尷尬,本就紅彤彤的臉頰,更紅了。
“彆偷看了,人已經走了,如果
你現在想去追的話,還能追上。”
“我才不去追呢!”
白景悅傲嬌道:“最好是江湖不見,免得消耗我的情緒。”
初之心看著女人,不禁想到了自己,無奈的歎了口氣,“唉,我們兩個鴕鳥女孩兒啊,真是難姐難妹。”
這時,薑維遠推門進來。
他一眼看到初之心,表情驚恐且複雜,就跟看到鬼一樣,“初,初小姐,好久不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