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安然看著兩盞同時閃爍的急救燈,心情複雜道:“我一直以為,初之心這賤人根本就不愛霆燁,她愛的不過是霆燁的身份,是霆燁身上的光環,可今天我動搖了,她居然可以為了霆燁去死,那麼高的懸崖,那麼深的河,她說跳就跳,哪裡來的勇氣啊,我自問我自己都做不到......”
“所以呢,你想表達什麼,真的要撤退了?”
“我不知道,我很亂,我現在之希望霆燁能夠平安。”
“如果我說,這一次我可以完全讓你擁有盛霆燁,你還願意再嘗試嗎?”
盛祁的眼神,變得悠遠而神秘。
“得到又怎麼樣,他的心不屬於我,沒有任何意義,而且我又不像你那麼變態,來霸王硬上弓......”
徐安然說到這裡,自嘲的笑了笑,“就像你說的,我們說是情侶,可是連手都沒牽過,更彆說親吻了,這算哪門子的情侶。”
“所以我說了,要想做感情裡的贏家,光有感情是不夠的,還得有手段,你沒有手段,我就幫你想手段......這一次,是最佳時期了。”
“什麼最佳時期?”
“讓你占據盛霆燁身心的最佳時期!”
盛祁說到這裡,附著到徐安然耳邊,低於了些什麼。
徐安然手指握得更緊,咽了咽口水道:“這,這行得通嗎?”
“我盛祁的法子,有哪次是行不通的?”
盛祁帶著微笑,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。
徐安然眼神動容,明顯也心動了,但還是有些疑慮,“你為什麼要幫我?”
“你說錯了,我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,我不幫助除了我的任何人,換言之......我不是在幫你,我是在幫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