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燁擰眉,不答反問。
他越來越肯定,自己一定是缺失了一部分記憶,而這部分記憶,或許就跟他的“投胎搭子”有關。
徐安然臉色蒼白,越來越不安,“沒,沒有啊,你隻要記住我就好了。”
病房外,蘇詠琴在走廊來回踱步,神情十分不安。
琅玥小心翼翼詢問,“夫人,您是有什麼煩心事嗎?”
“你說呢,我兒子突然成了那樣,我能不煩心嗎?”
蘇詠琴就跟被打翻的馬蜂窩一樣,逮誰叮誰,她神叨叨的看著琅玥,“你剛剛發現沒有,我兒子狀況很不對勁。”
“霆燁少爺的情況確實很不好,尤其是他的腦部,好像是受過什麼重創,如果可以的話,我真的建議再派彆的醫生給霆燁少爺做個全麵檢查。”
“對吧,你也覺得他腦袋有問題,我懷疑......”
蘇詠琴說到這裡,緊張兮兮的看著四周。
“您懷疑什麼?“
琅玥的心,也跟著緊張起來。
然後,她聽到蘇詠琴一本正經道:“我懷疑我兒子中邪了,徐安然就是施法的人,用來全程控製我兒子,你看現在我兒子多聽她的,多護著她,根本就不符合常理!”
“額,中邪嗎?”
琅玥表情失控,誰來告訴她,為什麼事件逐漸往玄學的方向走了?!
“不管是不是中邪,我兒子都不能繼續和徐安然待在一起了,萬一徐安然真是盛祁那小子的眼線,一切就全完了,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把他轉移了,如果是明著轉移,我兒子肯定不同意,所以......你得給我想個辦法。”
蘇詠琴是個思維嚴謹的人,會提前預想到一切可能出現的風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