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它什麼術,有用救好了。”
初之心沒有過多爭辯,拿過南雅和手裡的咖啡機,繼續碾磨咖啡。
她的血是從手腕處采集的,每用一次就要割一道口子,再用白紗布包紮好,幾次下來,她感覺自己的手都快廢掉了。
不然,哪至於磨個咖啡都這麼艱難,都快痛死了!
“你還磨啊,傷口都裂開了!”
南雅和堅決不給,無可奈何道:“這個總不會也需要所愛之人才能磨吧,南姨幫你磨。”
初之心轉了轉發疼的手腕,點點頭,“那就謝謝南姨了。”
南雅和貴為堂堂的副院長,此刻耐著性子磨難磨的咖啡豆,汗水都流出來了。
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。
初之心突然想起什麼,問道:“南姨,你當年是我媽媽最好的朋友了,你應該知道,我哥哥的事情吧?”
“......”
南雅和如同被人點穴一般,整個頓住,臉上的表情是肉眼可見的慌亂,“你這丫頭,好端端的,問這個做什麼,你......你確實有個哥哥,不過當年出生就夭折了,所以你爸媽對外隱瞞了,也對你隱瞞了,你是怎麼知道的呢?”
“也就是說,您也知道,我媽媽懷的是個龍鳳胎,我確實有個哥哥的事情?”
初之心帶著幾分驚喜,連忙追問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,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?到底是誰那麼可惡,連一個繈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