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幼稚。”
初之心忍不住吐槽。
這倆兄弟,口味完全不一樣,盛霆燁喜歡苦澀,但原汁原味的拿鐵,盛祁喜歡加很多奶跟糖的焦糖瑪奇朵。
兩人在陽光下,在花叢中,並沒有太多交談,享受著難得的平靜。
盛祁手指摩挲著咖啡杯的邊緣,感受著暖暖的熱度,然後以一種不經意的口吻道:“聽說,他和徐安然馬上要來挪威度蜜月了......”
初之心頓住,好半天之後,點點頭,“嗯。”
“如果你想去見他,就去見他吧,我知道這半年照顧我這麼個廢物你很辛苦,如果見他能讓你開心一些,我支持你去見他。”
盛祁表情有些愧疚。
當初,是他心甘情願配合盛霆燁做“放血熏骨”的,可受到懲罰的人,又豈止他一個?
他的痛苦,來自身體,至少還有藥可解。
初之心的痛苦,來自精神,長久的壓抑,遲早會出問題。
“不需要。”
初之心拒絕都很乾脆,“見一麵又如何呢,我和他始終有緣無份,無非是讓自己更痛苦罷了。”
“那......如果我願意放了你呢?”
盛祁說這句話的時候,心都揪緊了。
他從來不是個大方的人,甚至是一個虛偽自私的小人,隻是他遇到了初之心這位命中‘克星’,讓他把命都搭上也可以。
“你願意放了我,我可不願意放了你。”
初之心從後方摟住男人,像哄小孩兒一樣,“我前陣子去算命了,我倆五行八字相生相合,就適合長相廝守,你彆假惺惺的把我往外推了,不然我真走了,你哭鼻子都來不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