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盛祁的腰傷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,每天隻是做一些常規的康複練習,塗抹一些損傷藥膏而已,這些事情回家也可以做。
總之,隻要不繼續待在這個醫院,隻要能斷絕和盛霆燁碰見的所有可能,就可以了。
“這樣也不是不可以,但按照我的判斷,祁還要再住一周,腰傷才會徹底恢複好,你是有什麼要緊事嗎,為何要這樣著急離開?”
“我......”
初之心咬了咬嘴唇,絞儘腦汁的想借口,“我和祁認床,我們在這裡睡不好,嚴重精力不濟,所以扛不住了。”
“行吧,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,那我暫且批準了。”
戴維醫生見實在勸不住,隻能在出院申請單上簽上了名字。
當天,初之心收拾好東西,不顧外麵已經漆黑一片,馬不停蹄的就推著盛祁離開。
“不是,親愛的,咱們是在逃難嗎,需要這麼著急麼?”
盛祁坐在輪椅上,一頭霧水。
他剛剛才聽到醫院的鐘響了,此時此刻......午夜十二點!
他搞不太懂為何非在這時候出院,莫非這家夥要帶他去投胎?
“是啊,很急很急。”
初之心反手關上病房的門,推著盛祁來到電梯處,全程東張西望,鬼鬼祟祟的,就跟做賊一樣。
這個時間走,大部分人都睡覺了,撞見不該撞見的人,幾率也是最低的。
“那你能不能告訴我,你在急什麼?”
盛祁朝初之心刨根問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