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悅整個頓住,隻覺得有股電流從頭頂到達四肢百骸,心中悸動滿滿。
她回頭看著男人,假裝灑脫的調侃道:“不得不說,撩還是你會撩,不過姐姐我已經免疫了,求放過。”
這個男人,慣會搞這種曖昧,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,在她深陷其中的時候,又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,搞得她哭都沒地兒哭。
嗬嗬,她就是再心動,再喜歡他,也不會犯自作多情的賤了。
所有搖擺不定,含糊不清,不明不白的愛,她寧願錯過!
“是麼,那太遺憾了......”
司徒軒像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,他篤定白景悅隻是‘嘴硬’,不會舍得離開的。
他來到女人麵前,凝視著她小巧白淨的臉蛋,指腹輕輕揩去她嘴角沾上的一點點紅油,不急不緩道:“當我終於下定決心想入局的時候,你卻要離開了,你可真狠心啊!”
白景悅心‘砰砰砰’直跳,很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,緊張道:“你,你入什麼局?”
“我司徒軒真誠的邀請白景悅女士,幫我清空我雜亂的房間,然後成為我的新房客,可以嗎?”
“什,什麼意思啊,打掃房間你叫保潔啊,你當我是什麼,你......”
下一秒鐘,司徒軒俯身吻住了女人的嘴唇,輕輕的一吻,冗長而純潔。
“???”
白景悅站在那裡,腳趾手指全都繃緊,大腦一片空白,整個就一封印的感覺。
“......”
司徒軒閉著眼睛,溫柔而專注的吻著女人,長而濃密的睫毛觸碰著女人的臉頰,就像小蝴蝶扇動著翅膀。
白景悅覺得心臟有好多小蝴蝶在飛,她也快飛了,不由自主的閉上雙眼,回應著男人的吻。
長久之後,男人終於依依不舍的放開。
“這樣的意思,夠明顯了嗎?”
他聲音沙啞,輕聲朝她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