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姐妹,如果你真當我是好姐妹,以後就不要在我麵前提到這個人,不然......我會翻臉的。”
白景悅繃著下巴,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嚴肅態度,對初之心乃至眾人提醒道。
這回,她被傷得不輕,出於生物防禦機製,她隻想隔絕與那個人有關的一切。
她堅信,隻要不聯係,沒交集,就不會難過,不會痛!
“這......”
初之心縱使有太多好奇,但看到好姐妹這副黯然神傷的樣子,也不忍心再多問什麼。
“好,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”
她在心裡暗暗忖度,該死的司徒軒,到底做了什麼,把我家悅悅傷成這樣?!
白景悅低落的心情,在吃了半個西瓜,兩個芒果,三斤車厘子,外加幾十串烤串和一鍋涮羊肉之後,終於稍微明朗了些。
她滿足的打了個飽嗝,拍了拍桌子,“男人嘛,就是個調劑的玩意兒,還比不上一頓美食讓人快樂,為這玩意兒難過,那就吃跟自己過不去,完全沒必要。”
“對,男人就是調劑,不用太上心。”
初之心順著白景悅的話說道。
“來,乾杯!”
白景悅端起酒杯,碰了碰初之心的酒杯。
“乾杯!”
初之心也碰了碰白景悅的酒杯。
她原本是陪著白景悅喝酒的,但不知怎麼的,喝著喝著,她的傷心事也出來了,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,“悅悅,我跟你講,司徒軒還算好的,你碰上盛霆燁這種,才讓你內耗到懷疑人生......”
“你知道嗎,他現在已經完全忘記我了,當著我的麵,和徐安然秀恩愛,我這個明媒正娶的原配,倒成了小三了,你說我苦不苦,你說我冤不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