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男人,會為了一個女人借酒澆愁,那就證明這個男人真的‘走心’了,他不明白司徒軒到底在逃避什麼。
“連自己的真心都不敢麵對,你是個懦夫。”
盛霆燁奪過司徒軒手裡的酒杯,哀其不幸,怒其不爭道。
“盛二哥,你還說我呢,難不成你又很勇敢嗎,在感情方麵,你明明比我更小白好吧,我這從未擁有過,最多算遺憾,你說擁有過再失去,更讓人絕望好嗎?”
司徒軒甩了甩頭,看著一臉平靜的盛霆燁,露出了同情的表情。
比起盛二哥和小嬌妻的虐戀情深,他和白景悅最多算小孩過家家,不值一提。
“我感情好得很,我和安然相敬如賓,一切都很順利。”
盛霆燁不急不慌的反駁道。
“拉倒吧,真正愛的兩個人,怎麼可能相敬如賓,但凡相敬如賓的,那不叫愛人,那叫夥伴,叫兄弟,你仔細問問你的心,你和安然在一起,你有心動的感覺嗎?”
“......”
盛霆燁不說話了。
因為他很清楚,他對徐安然確實沒有那種砰然心動的感覺,更多隻是出於責任,出於對她的感激。
說得再難聽一點,他和徐安然都要結婚了,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,他卻從未對她有過男女欲望。
因為這個問題,他還專門看了醫生,以為是自己某方麵功能不正常,結果醫生說,他功能都正常,是心理層麵的原因。
他的心,像是裝上了一把鎖,不是特定的人,根本就打不開。
長此以往,他就算功能正常,也會變得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