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燁一邊說著,一邊伸手,一把攬住女人的腰肢,貼向自己,似笑非笑道:“折磨一個女人最殘忍的方式,就是在明知道她心有所屬的情況下,讓她去伺候另一個男人。。。。。。直白點說,就是陪我,睡一晚。”
初之心微微一怔,然後淡淡回道:“果然,夠變態。”
這話,沒記錯的話,盛祁也曾說過。
有時候她不禁要懷疑,被換過骨血的盛霆燁,是不是也被盛祁奪舍了,變態起來,怎麼處處都是盛祁的影子?
“你願意?”
盛霆燁本意是想試探初之心,看看她為了盛祁,底線到底在哪裡。
結果女人一副雲淡風輕,無所謂的樣子,莫名讓他覺得挫敗。
很奇怪,明明他處於強勢的位置,可為什麼卻總覺得眼前的女人,他完全看不透,也控製不住?
“瞧盛總說得,難道我還有說不的權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