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燁看著幾乎崩潰的初之心,神色淡然道:“你就算脫光了,我也不會告訴你盛祁在哪裡,因為......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。”
他終於還是坦白了,隻想快點結束這場鬨劇。
不然,以初之心天馬行空的腦回路,他和她之間,遲早得瘋一個!
初之心的衣服脫到一半,整個僵住了,維持著半脫不脫的姿勢,“你說什麼,你......你也不知道盛祁在哪?”
“他不是一直和你形影不離麼,如今人不見了,你跑我麵前發什麼瘋?”
盛霆燁麵無表情的靠在座椅上,眼底儘是看大傻子般的嘲諷不屑。
“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,發生爆炸的那天,司機清楚明白的聽到,擄走盛祁的那個人對他說,‘盛先生讓我問候你’......這裡這個盛先生除了你,我想不出還有誰!”
“天底下姓盛的那麼多,為什麼就一定是我?”
盛霆燁眼神犀利,冷笑道:“況且,你怎麼就能保證,司機聽到的,一定是真實的,或許人家就是想把這口鍋扣在我頭上呢?”
雖然,他也不知道,為何平白無故對方要陷害他,但像這樣的例子,他又不是沒有遇到過。
鍋這種東西,背得多了,也就習慣了。
畢竟,放眼整個海城,想踩死他的對家沒有一千,也有一百!
“你這樣說,好像也有幾分道理。”
初之心相對還是比較理性的,下意識認同了盛霆燁的分析。
以她對男人的了解,這種簡單粗暴又下三濫的方式,完全就不是他的做事風格。
這種風格,倒和盛祁本人的風格挺像的。
難不成......一切隻是盛祁的自導自演?
初之心這樣猜測著,然後立刻搖了搖頭。
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,盛祁狡猾歸狡猾,應該還不至於無聊到這種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