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初之心,把白景悅從酒吧扛出去的司徒軒,同樣頭痛死了。
“放開我,你個誘拐女大學生給你生了十胎的渣男,我要揭發你,我要讓整個海城的女人看清楚你下流齷蹉的真麵目......”
“再不放開我,我就報警了,快來人啊,救命啊,這人強搶民女啦,快幫我報警啊!”
白景悅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裝醉,總而言之全程都在撒酒瘋,一巴掌呼到司徒軒的臉上,一拳頭捶到司徒軒的肚子上,扯開嗓子嗷嗷的嚎,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“該死的女人,你給我安靜點,你再嚎的話,人家真該當我是變態抓起來了!”
司徒軒在女人耳邊低聲說道,試圖去捂住她的嘴巴,結果被白景悅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啊,疼,疼,你是狗嗎,快點鬆開!”
男人也開始嗷嗷嚎,不得已鬆開了她。
白景悅重獲自由,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,在空蕩蕩的人行道上飛奔。
“停下,彆鬨了,也不瞧瞧現在幾點了,你怎麼這麼精神啊!”
司徒軒在後麵追,那叫一個氣喘籲籲。
他第一次知道,原來看起來隨時都在擺爛的女人,精力充沛起來能充沛到這種地步,恨不能累死一頭牛。
“你彆過來,大渣男,你這個人隻會氣我,隻會搞我心態,我再也不想理你了,滾開......”
女人回頭,衝男人哭著說道。
她想,她這一刻是清醒的,很清楚的知道,司徒軒就是她的毒藥,上癮卻傷身。
所以,即便她好想好想撲進他的懷裡,好想好想親吻他的嘴唇,但她必須努力克製,努力戒掉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