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個人,雖然老喜歡欺負白景悅,但心底還是很疼愛這個妹妹的,從來不舍得讓白景悅受一點委屈,誰要是敢欺負白景悅,他一腳把對方踹到天邊去。
對於白景悅的感情生活,更是嚴防死守,輕易不讓任何男人接近白景悅,這也就導致了白景悅母胎單身二十多年。
所以,可想而知,當他聽到妹妹如此上頭的男人說出如此混賬的話,他有多生氣,拳頭一下子硬了。
“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,我是花花公子,我隻享受當下的感覺,哪裡有什麼真愛,和你妹妹隻是玩玩而已。”
司徒軒雙手插兜,擺出平日裡浪蕩公子的模樣,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寫著他隻走‘腎’,不走心。
“我看你是找死!”
白景行想也沒想,照著司徒軒的鼻梁就揮去一拳。
“啊!”
白景悅一把將白景行推開,大吼道:“你瘋啦,你打他做什麼啊,而且還打他鼻子,不知道我最喜歡他鼻子嗎,這麼挺的鼻子,你打歪了怎麼辦?”
一麵又心疼的檢查著司徒軒的鼻子有沒有歪掉,哭著臉道歉,“對不起,白景行這家夥脾氣跟我一樣暴,做事向來不過腦子,這世上隻有心心能治住他,你......你不要記他的仇,畢竟也是你未來大舅子。”
司徒軒:“......”
白景行:“......”
白景悅拿手帕擦乾淨司徒軒臉上的血漬,看著他依舊挺拔的鼻梁,鬆了口氣,“謝天謝地,鼻梁沒歪,我還是愛你的。”
白景行受不了了,捂著額頭,“臭丫頭,你有點出息行不行,我以為我已經夠舔了,沒想到你比我還能舔,我們白家是不是祖墳有問題,怎麼專出舔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