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間摸了摸初之心的頭,眼神滿是心疼。
大部分女人,依賴性都很強,如同藤蔓一樣,需要依附大樹才能生活。
初之心不一樣,她不是藤蔓,反而是那棵被人依附的大樹,堅強得要死。
他多麼希望,她也能偶爾流露出脆弱的一麵,這樣他作為男人,才有機會保護她,照顧她。
約莫半個小時後,吊瓶終於打完了,初之心就差沒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下床了。
“你等等我!”
風間也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在後麵追。
這家醫院的病房和重症監護室不在同一棟樓,兩個人走了好一會兒,才走到初之瀚所在的樓層。
正如風間所說,重症監護室不允許親屬探望,隻能站在外麵,通過透明玻璃看。
不過,比其他醫院人性化的是,這家醫院透明玻璃做得還挺大的,他們在外麵也能將裡麵看個大概。
“哥哥......”
初之心一眼看到渾身插滿管子,臉上纏著厚厚紗布,躺在病床一動不動的初之瀚時,心都揪緊了,仿佛被人拿鐵錘反複錘,痛得不能呼吸。
“雖然之瀚兄還在昏迷中,不過有個好消息是,他的臉部修複手術很成功,如果他能醒來,就真的是煥然一新,破繭成蝶了。”
風間語氣積極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