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廢什麼話,走你!”
白景悅聽得煩躁,直接一手掰著司徒軒的上臉,一手掰著他的下臉,然後按照大學選修課的頜關節複位流程,稍微一個用力,便聽到‘哢嚓’一聲。
“現在動一動,看好了沒?”
女人利落的拍了拍手,自信滿滿的說道。
司徒軒動了動下巴,好像真的沒那麼痛了,料定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了,反而‘訛’上了白景悅。
“不行,還是疼,嘎嘎疼,我這回真要毀容了,你看著辦吧,該怎麼負責,就怎麼負責。”
“還疼,不應該啊?”
白景悅皺緊眉頭,上前一步,上下又掰住男人的臉頰,“要不再來一次。”
“彆彆彆,好了,已經好了。”
司徒軒趕緊閃躲,要是再折騰一次,他可能不止毀容,也快沒命了。
白景悅看出男人在騙她,快被氣死了,“你這個家夥,能不能正常點,天天逗我玩,很有意思嗎?”
“有意思啊!”
司徒軒勾唇笑了笑,湊近氣呼呼的女人道:“我覺得咱倆鬥來鬥去的,特彆有意思,畢竟除了你之外,沒人敢這樣忤逆我,一天天的,身邊也沒個人氣我,日子很無趣。”
“合著你拿我當樂子呢,我不在了,你就拿員工出氣?”
“不能這麼說,是你先讓我生氣,我才拿員工出氣,四舍五入,我員工受氣,都是因為你,你才是罪魁禍首,你對不起他們,你不覺得你該彌補點什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