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軒答應得乾脆,男友力爆棚。
他也知道,這條件確實艱苦,對白景悅這種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來說,有點為難她了。
所以,他隻能儘最大努力,讓她更舒適一些。
司徒軒來到廚房,用銀製打火機點燃了柴火,開始燒水。
濃煙滾滾,嗆得他眼淚都出來了,折騰了好半天,總算把水燒開了。
“水好了,你先洗吧,我出去抽支煙。”
司徒軒將一大桶水提到房間,又十分紳士的退了出去。
“內個......你遇到啥傷心事了,哭成這個樣子?”
白景悅看著眼淚嘩嘩,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的司徒軒,既同情又想笑。
“傷心個鬼,哥是燒柴火燒成這樣的,你就說你感動不感動吧?”
“感動,老感動了,難為你來曆劫了。”
白景悅忍著笑,拍拍男人的肩膀,“雖然你這家夥大部分時候就是個畜生,但有時候還挺像個人的,這份恩情我白景悅記住了,有機會一定會償還的。”
“彆有機會了,就現在唄!”
司徒軒頂著眼淚嘩嘩和滿臉黑漬,上前一步道:“也不用償還彆的,肉償就行。”
他覺得他跟白景悅兩個人,簡直是太作了,明明心裡都有對方,非要弄得這麼複雜,忍了一天了,乾脆還是大直球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