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悅製止司徒軒繼續煽風點火,頗有些自輕自賤道:“你這樣會讓我覺得,我和你其他女人一樣,隻是供你發泄,睡膩了就分開,太下賤了。”
這話是他們上次吵架時脫口而出的,明知道是氣話,但每次想起來,還是有種吞刀片的感覺,很受傷。
“可是我睡不膩啊,一輩子都睡不膩......”
司徒軒聲音沙啞,閉著眼睛觸碰著白景悅的皮膚,任憑自己的生物本能主宰自己的思想。
他必須承認,或許他和白景悅的感情還沒有那麼到位,但身體卻是最契合的一對,就衝著這一點,他也不想輕易放棄。
“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在這裡跑火車,你沒看出來我很在意這件事情嗎,你不覺得應該和我好好商量一下嗎,還是說......我不過是個工具,根本不值得你花費什麼心思來交流?”
白景悅忍無可忍的推開了司徒軒,紅著眼眶質問道。
他們說分手的這些天,她其實很不甘心,很想好好和他聊聊,但他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倒顯得她拿不起放不下,所以他們從來沒有就這個問題好好溝通交流過。
今天晚上,這麼好的機會,她以為他們之間,可以走心一點,可男人還是二不掛五的,根本不當一回事,隻想著走‘腎’,她接受不了!
司徒軒也有點生氣了,冷冷道:“白景悅,大晚上的,你能不能彆這麼矯情,我因為什麼和你在一起重要嗎,隻要雙方開心不就好了嗎,就算我迷戀上的隻是你的身體,不還是代表著我迷戀的人是你嗎,誰說靈魂就一定比身體更高貴了?”
他是個討厭麻煩的人,感情對他來說,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。
以往他和女人交往,從來不走心,所以基本上合則來,不合則散的關係,這種關係很輕鬆,即使分開了,也不會有多難過。
可是和白景悅,單純隻是這樣的關係,好像行不通了,他想要更多,她也想要更多,而他心底深處,還沒有習慣這種模式,所以兩個人經常因為這種觀念的差異鬨不愉快。
白雪隻能算是個導火索,真正影響他們感情的根源,還是沒有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