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個大活人,花活兒那麼多,放著偶像不當,還跑去捉泥鰍,我能把他怎麼樣?”
“他花活兒多,能有你花活兒多嗎,不要你自己身子不正,就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樣渣!”
“你不信算了,到時候吃虧了你自己知道。”
司徒軒將毛巾隨手扔在盆子裡,雙手插兜,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像他這種周旋於名利場的老油條,啥人沒見過啊,就陳述那種故作憂鬱,實則心機的紅茶個性,他一眼就能識彆出來,也就白景悅這個傻子會深陷其中了。
“下次,麻煩你不要隨便和我同處一室,這樣大家肯定會胡亂猜測,壞了我的形象......”
白景悅出門之前,回頭朝司徒軒警告道。
“大家?”
司徒軒眼神冷冷道:“你害怕壞自己形象嗎,恐怕隻是害怕被那杯紅茶誤會形象吧?”
“什麼紅茶??”
白景悅聽得莫名其妙,她還是第一次知道,男人陰陽怪氣起來,可比女人厲害多了。
“沒什麼,反正你這家夥,就是不撞南牆心不死,我也不勸你。”
司徒軒抬著下巴,猶如一位高傲的王子,先白景悅一步,開門走出了房間。
“莫名其妙!莫名其妙!”
白景悅看著男人的背影,越發覺得男人這玩意兒才是最難懂的。
還說她不撞南牆心不死呢,這話他該說給自己聽才對。
就白雪那個心機女,全《向往的日子》劇組上下都看出是什麼玩意兒了,他還看不出來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