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是你說的,知無不言。”
初之心沒有過多猶豫,從包裡拿出那枚銀色尾戒,問道:“這東西是你的嗎?”
盛霆燁眼睛微眯,盯著那枚鑽戒,聲音沉沉道:“是我的貼身之物。”
“嗬嗬,貼身之物......”
初之心的心,不由的痛了一分,知道事情已經一目了然,但還是不死心的追問,“既然是你的貼身之物,為何又會出現在我哥哥病床的枕邊?”
“在你哥哥病床的枕邊?”
盛霆燁眉頭微擰,原本迷離的雙眼,似乎清醒了幾分,俊臉上的表情如深海一般,複雜難測。
初之心看出了男人神色中的驚訝,就像是絕望之人燃起了一絲絲希望,連忙追問道:“怎麼,你不知道為何這尾戒會跑到我哥哥病床的枕邊,是你丟失過,還是你送過人?”
她這話,相當於主動給他找了抵賴的理由,隻要他願意順著她這個理由騙她,她就會相信這一切與他無關。
可惜,男人在沉默了很久之後,輕聲說道:“我沒有送過誰,也沒有丟失過,這尾戒是我自己放在初之瀚枕頭邊的。”
“什......什麼?”
初之心怔怔的盯著男人,感覺到視線的模糊,手指因為太過憤怒,攥得緊緊的。
果然啊,風間說得沒錯,這個男人真是敢作敢當的真男人,即便騙也不願意騙她。
“對不起,我不是什麼好人,你恨我吧!”
男人收緊手指,將那枚尾戒握在掌心,然後閉著眼睛,往沙發上一趟,閉口不言了。
初之心看著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,心中更恨,咬牙道:“能告訴我為什麼嗎?你既然想殺他,為何又要費那麼大的勁,找到魏清源救他,你是故意想騙我的對不對,你一定有苦衷的,對不對?”
到了這個地步,初之心還是不願意相信盛霆燁會這麼陰險冷酷,從邏輯層麵分析了又分析,覺得他沒理由那麼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