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那次和男人鬨得不愉快後,她總是謹小慎微,在男人麵前,連句重點的話都不敢說,生怕多說一句,他又鬨著要退婚。
不過最近這幾天,盛霆燁大概是想通了,對她態度還可以,也沒鬨著要退婚了。
“不必了,待會兒我有個朋友要來看望我。”
盛霆燁淡淡的說道。
徐安然原本正在倒水,聽到‘朋友’這兩個字,不知怎麼的就有點心虛,差點被開水燙到,“哪個朋友啊,是司徒軒還是江大哥?”
盛霆燁微微擰了擰眉頭,表情些許不悅,“怎麼,現在我見個朋友,還要跟你彙報嗎?”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就是有點好奇,如果是司徒軒他們,那我也開心啊,最近好久沒見到那小子了,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。”
徐安然彆了彆頭發,努力讓自己顯得自然。
“不是他們。”
盛霆燁平靜道:“這麼好奇,待會兒就知道了。”
她話音剛落,就聽到一道爽朗的笑聲從病房外傳來。
“哈哈哈,盛兄,你這太不厚道了,怎麼每次見麵,都是約醫院?”
緊接著,一個打扮休閒的男人走了進來。
“喲,嫂子也在嗎?”
男人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徐安然。
“你......你是?”
徐安然也在打量男人,但她自覺她並未見過這個人。
“在下魏清源,從事醫學方麵的工作,主攻腦神經科。”
魏清源推了推眼鏡,儒雅禮貌的朝徐安然伸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