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述覺得司徒軒簡直是他遇到過最自以為是,最傲慢的男人了,“你問過小悅嗎,你我之間,到底誰才是外人?”
他說完之後,就要從司徒軒懷中接過白景悅。
此時的白景悅,渾身已經沒有力氣了,嘴唇有點蒼白,弱弱喊道:“你們兩個,能不能彆吵了,再吵我就要嗝屁了,快......快送我去醫院!”
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眼前一黑,整個人失去了意識。
等她醒來的時候,她已經躺在附近醫院的病床上了。
病床前,坐著司徒軒和陳述,氣氛和她暈倒前一樣。
不過,幸運的是,她應該暫時不用嗝屁了?
“小悅,你醒了,渴不渴,我給你倒水。”
陳述看到白景悅睜開眼睛,一雙深眸變得明亮無比。
“昏迷了兩天,你說渴不渴,有你問的時間,她已經喝上水了。”
司徒軒說這話的時候,手裡端著一杯溫水,送到了白景悅的跟前。
白景悅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接,卻發現右手根本使不上勁,也沒有任何知覺。
“我......我的手......”
她咽了咽口水,眼神呈現出驚恐無助的模樣。
腦海裡冒出了無數種可能,她的手,要被截肢了?她的手,毒如骨髓,已經壞掉了?
“彆擔心,你的手沒事,因為毒還沒完全解開,所以會有種麻木的感覺。”
陳述溫柔的安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