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她跟個顛婆一樣,一把拉住司徒軒的手,又哭又笑,然後摟住男人的脖子,親來親去不說,還抱著男人一通爆哭,手指還在男人頭發裡找來找去。
“我......我這在找什麼呢?”
白景悅趕緊將視頻關掉,捂著臉社死的朝陳述問道。
“醫生說,人麻醉剛醒,意識是混沌不清的,隻會找自己內心最依賴的那個人,你那時候應該是把自己想象成了一個求偶的母猩猩,而司徒軒則是你眼中的公猩猩,你在給他找......噗哈哈哈,找跳蚤。”
說到這裡的時候,陳述再也繃不住,狂笑不止。
雖然,他作為白景悅的愛慕者,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,滿心滿眼隻有彆的男人挺虐的,但女人那一係列的行為,又真的好好笑,是每當他重溫一遍,就會笑破肚子的節奏。
“啊,要命,刪掉刪掉!”
白景悅真的有種,恨不得當場跳樓的羞恥,隻想把這段可以列為她人生汙點的視頻刪掉。
“多可愛啊,留著做個紀念。”
陳述直接奪過了女人的手機,不許她刪除。
“你......不在意嗎?”
白景悅咬了咬唇,打出了這幾個字。
“在意肯定是在意,所以我得努努力,爭取早一點取代他在你心中的第一順位。”
陳述情緒平穩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