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軒無比的心疼的將白景悅打橫抱起來,快步走到自己車旁邊,打開了後座車門,又輕輕將女人放進去。
“是不是很冷......忍著點,你忍著點,馬上就好了。”
司徒軒也上了車,將車子的暖氣打開,出風口一點點跑出熱情。
白景悅始終蜷縮在後座,像是被人奪去了魂魄一般,一言不發。
司徒軒伸手,溫柔的摸了摸白景悅那被剪去一半的頭發,眼神裡充斥著血紅的憤怒,“那群人,不是個東西,我司徒軒絕不會放過!”
“彆碰我!”
白景悅反應劇烈的,一把將司徒軒的手打開,清靈的眼睛裡,浸滿了淚水,“你跟他們一樣,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都彆碰我。”
女人一邊說著,一邊拿手抱頭,仿佛還在剛才被那群極端粉絲圍毆羞辱的情境裡,精神崩潰得有點虛實不分了。
“對不起,是我來晚了,讓你受苦了......”
司徒軒心裡五味雜陳,懊悔自己的粗心大意。
或許,從他來到會所門口,和白雪遇見的時候,白景悅就在包廂裡麵受苦了。
難怪白雪催著他離開,恐怕包廂裡麵發生了什麼,白雪從頭到尾都是知情的。
可惡,實在是太可惡了!
他從不想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白雪,但這個女人做出的事情,一樁樁一件件,都超過了他可以想象的範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