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被白景悅義憤填膺的言論給逗笑了。
她這個姐妹,想法總是不同於一般女人,很多時候初之心都覺得,白景悅被家裡人保護得太好,所以還保留著孩子一樣純真的心智,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,她才願意沒有任何保留的和她做知心姐妹。
因為有些話,她說給盛霆燁,男人未必會理解,但說給白景悅,白景悅絕對能和她共情。
“沒受啥刺激,就是看清了而已。”
白景悅說到這裡,手指不由收緊,心也微微刺痛。
曾經,她也傻白甜過,幻想著和司徒軒在一起的生活,幻想著給他生個一兒半女,然後像心心和盛霆燁一樣,享受那種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。
最近她突然就醒悟了,尤其是今天晚上之後,她明明是個受害者,遭受了羞辱,滿身都是傷,結果在司徒軒眼裡,她倒像個要把人生吞的施暴者。
他把白雪護在身後的那一瞬間,即使她有著再強硬的一顆鋼鐵心臟,那也是碎成了渣渣了。
才清晰的認知到一個事實,男人是會變的,根本就不值得一個女人冒著生命危險,去生下用來維係他們關係的孩子。
“你和司徒軒又吵架了?”
初之心什麼也不知道,卻仿佛一個局外的智者,她能理解白景悅的所有喜怒哀樂。
“不是吵架,是掰了,徹底掰了。”
白景悅長長歎了口氣,“今天晚上,他已經做出了選擇,我是被放棄的那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