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瀚哥哥,原本長了一張比你英俊一萬倍的臉,卻被盛霆燁生生毀掉了,這對一個男人而言,更是尊嚴的摧毀,他那麼要強的男人,卻隻能戴著麵具,如同螻蟻一樣偷偷活著,等待著反擊的機會,你有想過這麼多年,他是怎麼過的嗎?”
“嗬嗬,比我英俊一萬倍的臉?”
司徒軒的表情愈加的彆扭起來,冷笑道:“我說麼,怎麼一上午你就跟這變態走得這麼近,合著你早就對人家芳心暗許了啊,以至於到了現在,是非都不分了。”
司徒軒今天逮誰咬誰的反常狀態,有替盛霆燁感到不值的原因,但歸根結底,還是源自於這裡。
這幾天,他們天天聚在一起,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盛霆燁趕緊回來。
司徒軒也在這幾天發現,白景悅和初之瀚走得過於近了,整天哥哥妹妹的叫來叫去,聽得他莫名的煩躁。
又想到他們之前的爭吵冷戰,也是源自於這個初之瀚。
這新仇舊恨加起來,對初之瀚簡直越看越不順眼,就在今天集中爆發了。
“司徒軒,你腦子秀逗了吧,什麼事兒都能往這上麵扯,你心裡就沒點其他的了嗎?”
白景悅叉著腰,快被司徒軒氣吐血了。
“那你倒是解釋解釋,為什麼你對這個變態這麼寬容,正常人碰到這種變態,早就有多遠躲多遠了,你倒好......偏還要湊過去一口一哥哥,哥哥的,你屬雞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