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長還是很氣,但沒有說話,顯然也是有點被司徒軒震懾到。
阿年見狀,便順勢道:“司徒先生,你說得有道理,我們都有我們的苦衷,這件事情其實分不出什麼對錯,所以一人讓一步才是最佳的解決辦法。”
眾人都沒有說話,估計也都認可阿年的說法。
阿年便繼續道:“我們的要求是,司徒先生和初先生單獨和我們進村談,這對你們來說,確實是有風險的,你們謹慎點也正常。”
“司徒先生剛才說,你也有條件,我覺得......您不妨提提看,我們要是能滿足,我們就儘量滿足。”
阿年說完後,小心翼翼的看向族長,“族長,您覺得呢?”
族長也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看,萬一真滅了村,幾百年的傳承就爛在他的手裡,罪過實在太大,於是乎終於鬆了口。
“那你說,你有什麼條件?”
“我可以跟你們進村,但是你的女兒,得作為人質,待在我們這邊,直到我們談判成功為止。”
司徒軒簡單明了的表達出了他的想法。
他是一個喜歡給自己留安全牌的人,所以不會像初之瀚那麼傻,對方說啥就是啥。
“你說什麼?”
族長被司徒軒的這個條件給氣瘋了。
那可是他最疼愛的,唯一的女兒啊,居然被這家夥直言要拿去當人質,簡直就是把他的老臉直接往地上踩。
“我看,這談判,也彆談判了,咱們還是直接開打,決一勝負來得快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