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祁被懟了一鼻子灰,反倒更痛快了,輕笑道:“也不是不可能啊,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聽過嗎,那些被控製的受害者,最後都會愛上加害者。”
“盛祁,我原以為你隻是極端,現在才發現,你是真變態。”
初之心漸漸沒有那麼緊張了,她嘗試著下了床,往男人的方向走去,“我現在,就是個瞎子,還是個沒用的瞎子,不管我的身體還是我的心,都在盛霆燁那裡,你這樣關著我,不過是自欺欺人,有什麼意思呢?”
“如果我是你的話,倒不如把我放回去,這樣我們至少還是朋友......”
“坦白講,我和你相處的那半年,辛苦歸辛苦,還是覺得很愉快的,因為我發現你本質並不是一個壞人,隻是個缺愛的傲嬌鬼罷了。”
女人試圖用過去的感情,喚醒盛祁的理智。
盛祁卻不為所動,搖曳著手中的紅酒杯,抬頭凝望著麵前的女人,“我沒你想得那麼善良,從小到大,我就是個好勝心特彆強的人,我想要的東西,我就一定要得到,當初我給盛霆燁眼睛,給他骨血,可不是顧及什麼兄弟之情,我隻是想得到你......”
“可結果,即便我做到這種程度,你始終也沒有對我動過一點點心。”
“我既然感動不了你,那就惡心你,惡心著惡心著,沒準兒你就喜歡我了呢,就算是陰影,你也能記我一輩子!”
盛祁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,他從前也想通過正人君子的方式爭取初之心,結果卻是馬戲團裡的小醜,奉獻了自己,成全了他人。
現在,他想換一種方式,去得到他想要得到的。
盛祁站起來,長臂摟住初之心的細腰,“你隻要看看我,你就知道,我對你的愛,一點也不比盛霆燁對你的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