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維克多還是猶猶豫豫,十分謹慎的模樣,她不禁笑了,“你不是說,比大小你從未輸過麼,這還沒開始呢,你就怕了?”
“誰說我怕了,我隻是看你這麼肥美,不舍得一口吃掉而已,居然我再三勸你,你都不改變主意,那到時候可彆怪我太殘忍了。”
維克多說完後,揚了揚手,荷官便利落的洗牌,發牌。
“不行。”
初之心提出了意見,“我要換個方式發牌。”
維克多皺著眉頭,“你這意思是,害怕我們賭場不規矩,所以不信任我們?”
“那倒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初之心笑道:“我一向的習慣就是,自己的賭局,自己負責到底,我們三局兩勝,雙方都有發牌的機會,這樣總算公平公正了吧?”
初之心的這種發牌方式,麻煩是麻煩,但也確實能做大程度的做到公平,維克多倒不好再說什麼。
“行吧,你非要這種方式,那就按你說的辦,你是女人,我讓你一局,你先來發。”
維克多攤了攤手,還算紳士風度的說道。
“那就多謝經理謙讓了。”
初之心說完之後,彎腰拿起放在賭桌中央的一整副牌,然後利落的洗牌,再一張一張的發牌,流暢的程度,一點不輸於專業荷官。
兩人手中,一人有五張牌,點數加起來最大的那一刻獲勝。
牌發完後,緊張的時刻到來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