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地看著她,至少還能和她活在同一片藍天之下,這何嘗不是另一種‘在一起’呢?
“我怎麼沒有那麼在乎過一個人”
司徒軒不服氣,馬不停蹄的把白景悅搬了出來,“我對白景悅不算在乎嗎?你也看到了,我為了能和她走進一點,我有多死皮賴臉,就算不是白景悅,我對白雪這麼多年,也夠舔狗了吧,我退縮過半步嗎?在感情方麵,我就是比你勇敢,你認不認?”
司徒軒覺得,盛霆燁可以質疑他的人品,他的能力,甚至他的長相,唯獨不能質疑他的感情。
“雖然我和白景悅,或者說我跟白雪,我們沒有那麼多像你和小嬌妻那樣轟轟烈烈的過往,但我們的感情是真的啊,所要麵臨的煩惱是一樣的,我們隻不過沒有你們顛公顛婆而已!
“所以呢?”
盛霆燁冷冷看著司徒軒,“你們現在在一起了嗎,關係有比從前更親近了嗎?”
“這......"
司徒軒有種傲嬌吃魚,但是被突然卡住的尷尬。
因為,如果拿他成功的案例來說服盛霆燁,就算說服不了,人家也會尊重祝福。
尷尬的是,他的案例似乎都是失敗的案例,不管是原本愛得發狂的白雪,還是日久生情的白景悅,好像兩個他在乎的女人,都跳出了他的掌控,他現在完全的孤家寡人,狗不理包子一個!
就他這失敗的經驗,他又如何有底氣去指揮盛霆燁怎麼做呢?
至少,盛二哥還和初之心甜蜜過啊,娃都兩個了!
“說不出來了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