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瀚梗著脖子,努力了很久,才壓下自己的不滿,平靜的說道:“隻要你的孫子彆再來招惹我的妹妹,我和你們盛家進水不犯河水,但他要是再敢來煩我妹妹,影響我妹妹的心情,那即便你是我爺爺的戰友,我該開槍的時候,一樣會槍的。”
“我向你保證,我不會再讓那臭小子傷害心心,他要是再敢做什麼傷害心心的事情,彆說你忍不了,就是我這個當爺爺的,我也要一槍崩了他!”
盛老爺子口吻嚴肅,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。
“你最好做到!”
初之瀚說完後,拉著初之心道:“我們走!”
就這樣,兩兄妹,在盛老爺子的注視下,離開了盛家老宅。
盛老爺子看著他們的背影,好久好久,也沒有收回視線,空蕩蕩的餐廳裡,他有些悵然,感慨的說了一句,“作孽啊!”
走出盛家老宅的初之瀚,一路上沉默寡言,好像陷入深深的思考,眉宇間帶著很少會顯露的無措,像隻慌張但乖巧的小鹿,讓人心生憐憫。
初之心忍了很久,還是忍不住對初之瀚道:“哥,我唯一的哥,今天是你在無理取鬨吧,怎麼還一副好像我們欺負了你的樣子呢?”
回想剛才初之瀚一係列的‘騷’操作,譬如拿槍打碎人家門口那尊價值百萬的花瓶,比如拿槍指著盛爺爺的頭,說一些無禮的話,她心裡還是很生氣的。
原本是打算好好‘教育’初之瀚一通,結果男人這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擺出來,她反倒有點想反思自己了。
“你到底怎麼了,是我做錯什麼了嗎,讓你如此鬱悶?”
初之心朝男人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