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之心有點尷尬,立刻繞開了這個沉重的話題,“你再猜猜,還有彆的。”
她也很清楚,橫亙在初之瀚和喬安之間最大的阻礙,就是那個被強行流掉的孩子,所以她都儘量避免聊到這個話題。
因為每次隻要一聊到這個話題,彆說哥哥容易情緒激動,就連她自己也容易失控,結果就是她變成一個審判者,對著初之瀚各種批判質問,最後鬨得不歡而散。
站在女人的角度,初之心覺得初之瀚就是個禽獸,又無情,又變態,她恨不得暴揍他一頓。
可是,站在親妹妹的角度,想著初之瀚那可悲又殘酷的童年,想著他病態的心理,又充滿了心疼。
隻能將當年的初之瀚當成一個發瘋的病人,而她現在隻想將他一點點治好,儘量多的避免把他往更極端的路上推。
“彆的?”
初之瀚擰著濃眉,沉吟片刻後,冷笑道:“她想嫁給盛霆燁?可惜他們有緣無分,中間還橫著我這麼個煞風景的?”
“你想象力挺豐富的。”
初之心抹了抹額前的冷汗,“我要說,喬安根本就不喜歡盛霆燁,她對盛霆燁隻有感恩,可能感情還沒有跟我好,你信嗎?”
“我不信。”
初之瀚很不給麵子的一口否定了初之心的說法,“你不了解喬安,她說這些話,隻是想迷惑你,讓你彆對她產生敵意而已。她遠不止她表麵看著的那麼簡單,不然當年我也不會被她騙了......”
“沒有哪個女人,會為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,賭上自己的性命,當年她為了邀功,出賣了我,成功讓盛霆燁踩在我的頭上這麼多年,你真的相信,她一點喜歡也沒有?”
初之瀚每每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,還是咬牙切齒,拳頭握得緊緊的。